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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欧文·亚隆相遇 | 《在生命最深处与人相遇》读书笔记

云舟 Vala Vala的炼金之旅 2023-10-25

文/云舟 Vala 2018.2.19


1月在北京见到一位外国朋友,他得知我的职业后,希望我能为他推荐一些英文的心理学书籍。于是,我咨询了CIIS的任月女士,她推荐欧文亚隆。而正是借着这份机缘,我遇见了欧文亚隆。在阅读这本薄薄的《在生命最深处与人相遇——欧文·亚隆思想传记》的时候,几次被触动,感动之流流经心灵深处。而我发现,欧文亚隆所关注的存在主义和团体治疗,正好贴合我当下要做的“花精+生命讯息感应”项目——“深度疗愈,重获新生”


十几年前读大学的时候,遇见马斯洛,后来学习占星学遇见荣格,然后为了探寻爱和自由的真谛遇见罗洛梅和弗洛姆,如今遇见欧文亚隆。生命深处的相遇,总是在刚刚好的那一刻,不早也不晚,可以跨越时空,却依然美妙动人。


亚隆的整个职业生涯都在斯坦福大学度过,其著作有:

《给心理治疗师的礼物》

《日益亲近》

《直视骄阳》

《当尼采哭泣》

《团体心理治疗:理论与实践》

《爱情刽子手》

《叔本华的治疗》等





亚隆是美国最重要的精神病学家和心理治疗学家之一,也是在团体治疗领域具有开拓性贡献的领袖,在一次全美投票调查中,亚隆被选为至今依然健在的三个最重要的心理学家之一。


他大大拓展了精神病治疗和心理治疗的范畴,特别是把存在主义哲学和文学的医治因素带入到心理治疗之中,并加以融会贯通,这使他成了一位存在主义心理学的治疗大师。


他的治疗是一种深度的治疗,他跟病人走到生命的深处,世界的深处,生活的深处,触及人类终极关怀的基本主题:苦难、死亡、自由、选择、责任,从中获得真正的觉察。


 * 建议将下文中出现的“病人”替换成“客户”进行理解 *


1



如果我们专心思考我们活着(即我们在世界上存在)这个事实,并且尽力把那些让人分心的、琐屑的事物置于一边,尝试去认真考虑导致焦虑的真正根源,我们便开始触及某些基本主题:死亡、无意义、孤独和自由。



2


欧文亚隆出生在工人家庭,在孩提时代,他生活在华盛顿特区的贫民窟里。1945——1952年,他在大学期间努力学习,急于进入医学院,并认为那是走出贫民隔离区的唯一途径。在那个时候,他们家的经济境况已经比较舒适了,他可以选择经商变得更加富有,但他感受到一种追求思想、追求文学的生活在向他召唤。


他与妻子在高中时期相识,共同点是两人都十分热爱文学和阅读。不同点是她得到很多老师的赏识,非常有社交魅力,而他在儿童和青少年时期,从未遇到过鼓励他的老师。上大学时,他也是个默默无闻的学生,跟任何老师都没有私人交往。


但是他第一次做案例报告时,他没有和其他同学一样,使用大量浮夸的、繁琐的陈述套路,试图以此表明自己胜过他人,而是像讲故事一样谈论他的病人,甚至没有用任何讲稿。讲完之后,现场一片沉默,持续良久,接下来精神分析师依次对这个报告作出很高的评价,诸如“这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案例,显示了一种令人吃惊的、亲密的关系”。


“我当时所做的,只是讲了一个故事,这对我来说非常自然,毫不费力,这绝对是一个让我大开眼界的体验:就在那个时刻,那种情景之中,我找到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


那样一个时刻也向亚隆指明了一条路,让他走出整个受教育过程中被埋没的体验。虽然他过去在学业上取得了优秀的成绩,但没有人认识到他具有某种独特的天赋,对此他自己也十分模糊。但就在那个时刻,还是生平第一次,他得到人们的认可,因为他做了一件他的老师们过去从未见过的事。



3


我突然想起一个病人,我都30年没想到过她了。这个女子叫莎拉,她患有紧张型精神分裂症,我每天都与她进行一次面谈。我接受的专业训练告诉我,紧张性精神分裂症患者会对周遭环境漠不关心,却能够回忆起或记住发生的事情。于是,我每次跟她谈大约半小时,就像闲聊一样,我跟她聊一聊我的日常生活,也会跟她讲我对她的内心活动所做的随意猜测。她从不回答,双眼只是空洞地盯着空中。


几个月就这样过去了,她的紧张型分裂症开始有所好转。我问她,这几个月来我一直过来跟她谈话,这对她有没有什么意义。我说,我其实不太相信这对她有什么必要,因为她看上去总是心不在焉。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她的回答:“噢,亚隆医生,在那些日子里,你就是我用于维系生命的食粮。” 这对我来说感动至深,她让我明白:要信任这种关系,不必追求立竿见影的反应。


4


我从伟大的思想家那里获取启示。例如,如果一个病人谈到厌恶自己,我会和他谈论卡夫卡的小说《变形记》。这就是我用的典型方法——我想向病人传递的是,伟大的思想家也曾面对过同样的问题。我一直大量阅读柏拉图和伊壁鸠鲁的著作,并且发现,我不断把他们的许多思想用于我的面谈治疗之中。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当他们意识到伟大思想家们也曾苦苦思考这样一些没有答案的问题,这本身就颇具激励作用。


5


我难以重现自己作为一个治疗师的成长过程,但首先我要重申的是:我让自己去面对大量的不确定因素,这对于验证我的操作方法是必要的。也许,一个人在多大程度上能够去尝试新方法取决于他在多大程度上能够承受住焦虑。我在相当程度上习惯于承受焦虑,因为我一生都是如此。


如果亚隆的早期生活充满了顺风顺水和权威的赏识,也许就没有了这样一份惯于承受焦虑的资源,和敢于创新的勇气。



6


“在带领团体的过程总,我自己成了团体中的一员,并逐渐尝试做更多的自我表露。”

书中后续几次描述了亚隆在这方面的实验、探索和推动。


在那之后不久,我开始一个实验,就是让自己作为一个成员参与团体,并且更多表露自己。我沿此继续探索下去,决定把观察程序进一步结合到治疗团体中去,并且观察程序上做了更为激进的实验。例如,有那么几年,当每次团体会晤到了结束阶段,我要求团体成员和观察员交换位置,团体成员进入观察室,观看一个我们重新编制的活动——实习医生们跟我本人在那里谈论这个治疗团体。这可是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这是前所未有的,这种做法把本来会让成员感到烦扰的观察程序变成了对他们有价值的活动。他们期待去观察那些观察员,而他们对观察员的回应自然就成了下一次团体会晤过程中的一项内容。


7


《团体心理治疗:理论与实践》里这些故事展示了治疗小组怎样(除了其他可能的治疗因素之外)向小组成员注入希望,提供表现利他主义的机会,即通过把有价值的东西施与他人而获得积极的改变。治疗团体也提供了一个平台,使成员之间可以彼此传达信息,学习与人沟通的新技巧。最重要的是,如果治疗团体带领得好,它能够为病人提供机会,让他们了解自己是如何与人相处的,他们自身对他人具有怎样的影响力,以及他们对别人有什么样的需求。


亚隆相信,病人之所以表现出症状来,是因为在生活中他们与他人的关系被扭曲了,以至于不能从别人那里得到他们需要的东西要帮助他们处理这些困难,最好的方法是了解他们与人相处的方式,帮助他们在这些方面做出改变,使他们能建立起更为满意和有意义的关系。

例如,如果从人际关系的角度理解,抑郁症反映的问题可以说是消极和孤立,或者缺乏向他人表达愤怒的能力,或者是存在难以抗拒的对孤立的恐惧。


在团体治疗中,治疗者不一定真的去问病人他们在人际关系上有何困扰,随着团体治疗过程的展开,这都会显露出来治疗师的一个中心任务,就是创造一个有凝聚力的团体,使成员能够投身于团体活动。这样,团体就成为反映每个人社交世界的缩影,通过让成员把注意力集中于这一刻发生了什么,即专注于当下的体验,个人就可以获得领悟。要做好这一点,治疗师必须公开地讨论他们对病人的感受,并且能够敏锐地观察成员对他们的反应和成员之间的反应。这要求治疗师有大量的技巧、机智和同理。


8


我们孤单地进入这个世界,又孤单地离开这个世界,而在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日子里,总要设法处理这样一种存在的张力:一方面我们渴望跟他人建立关系,另一方面我们又认识到自己是孤单的。


9


在他花费十年时间写成的《存在主义心理治疗》一书中,他描述人怎样在对自身境遇的深层觉察中相遇。亚隆写作这本书的目的,就是要把关注重点从“症状”诊断转移到这些终极关怀上来,因为它们才是心理治疗应该关注的中心。


亚隆用诸如真诚(authenticity)和同情(compassion)这样的概念来确定存在主义治疗师的立场,但是,他的书中始终贯穿的一个中心喻词,便是“旅途伙伴”(fellow traveler)。我们每一个人,不管作为病人还是作为治疗师,或者只是作为一个人,都必须面对这样一些事实并与之达成和解:我们最终会死亡,我们在宇宙中感到孤独,我们在生活中寻找意义,觉察自由,为自己的生活承担责任。


对终极自由的觉察总会伴随着恐惧。在西方文化中,自由是一个受到珍视的价值。

治疗可以被看作是这样一项活动:来访者在其中主动提升自己的自由,从破坏性的习惯里解放自己,从自我束缚里解放自己,诸如此类。然而,亚隆使用“自由”这歌术语,并不是指政治自由,也不是指一个人提升自己的心里觉察而给他的生活带来更多的可能性,他说的是一种伴随着巨大责任感的自由,一种深沉的、令人敬畏的自由,人们如此害怕这种自由以至于他们去归顺独裁者、大师和神,从而让自己解除这一重负。亚隆很喜欢并且常常引用埃里克·弗洛姆的一个词汇:“顺服渴望” (the lust for submission)。


处于对终极自由的恐惧,人们树立过度防御的墙,而有些防御导致了心理病态。对于心理治疗工作来说,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帮助一个人承担起他对自身经验的责任。

在亚隆看来,治疗师的主要任务之一,就是帮助病人意识到,他们是怎样在用自己的决定和行为创造了一个环境,在其中他们发现了自己(这通常是反复发生的)。亚隆借用弗洛姆的话来表达:存在的自由是无法逃避的。


亚隆是无神论、无超自然力论、无灵性论者,在这点上我与他有分歧。


10


亚隆谈到,在他的癌症患者团体中有一个成员曾说:“我知道,我们是在黑暗中行驶的一艘艘航船,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艘孤独的船,但是,看到邻近的其它船只漂移闪烁的灯光,依然会感到一种巨大的宽慰。”虽然如此,我们终归是孤单的。这一点,治疗师也不能改变。亚隆解释到,在治疗中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就是病人认识到“有那样一个临界点,超过了这个临界点,他们(治疗师)就再也无法提供什么。


我们必须自己去回答为什么我们活着和我们应该怎样活着。我们的一个主要生活任务,就是在生活中创造一个足够牢固的目的,用以支撑我们的生活。


治疗师往往意识不到,更多的个体寻求心理治疗是因为他们关心生活的目的。



11


亚隆宁愿相信,意义感产生于一个人投身于对生命拓展、生活充实、自我超越的追求。心理治疗师的工作是识别并帮助当事人移除投身于此种追求之路上的障碍。如果一个人真正沉浸在生活之河中,这个问题就会自行消散。


12


我对面对死亡的个体进行治疗的经验告诉我,死亡焦虑与每一个人“生活中未曾生活的部分”成正比,那些感到自己活得丰富多彩、实现了自己的潜能和命运的人,面对死亡时较少感到恐惧。


13


亚隆充分意识到,不管两个人的生命相遇是多么深入和多么有意义,一方对另一方的了解依然是十分有限的。我们必须学会在不确定中与他人保持联结。亚隆向我们展示,治疗师如何运用即时的灵感和直觉去了解他的病人。“心理治疗的核心是关怀,是两个人之间深度的人性交流,其中一个(通常是病人,但并不总是病人)比另一个有更多的困扰。”


14


尼采对必要的心灵工作(inner work)的教导是:“成为你自己”。有什么话比这更简明扼要地概述了存在主义心理治疗的目标呢?


亚隆发现,尼采具有非凡的能力,这表现在他毫不退缩地直面真相,打破幻象。他的一个重要教谕是:“那些不能摧毁我的东西只会使我变得更加坚强。”


在亚隆的描绘里,尼采告诉布洛伊尔,他对爱情的狂热迷恋是一种逃避方式,借此回避他对自己会被遗忘和死亡的恐惧。


尼采告诫布洛伊尔,如果他抓住责任感(sense of duty)不放,并把它作为一个幕帐让自己躲于其后,他就永远不知道他的自由意味着什么。尼采教导说:Amor fati (热爱你的命运),换句话说,创造你可以热爱的命运。


15


在亚隆的笔下,菲利普向团队成员这样宣称道:

个人的依恋越多,生活会变得越难以承受,一个人一旦脱离了这些依恋,他就会体验更少的痛苦。叔本华和佛教都坚持,个体必须从这些依恋中解脱出来……


对此朱丽斯回应道:

我则是从一个相反的角度来谈论这个话题。依恋,在大多数的情况下,十一个人过充实生活不可或缺的因素,如果因为预期的痛苦而避免依恋,的确算是一个药方,但是却不能使一个人活出存在意义上的完整性。


16


它意味着一个人必须同时成为表演者和观察者。一个人必须认识到存在于自然之中的那种生命力,这生命力通过每个人的独特存在彰显自己,最终,当作为物理实体的个体不复存在时,自然就会把这种生命力收回去。


17


《当尼采哭泣》和《叔本华的治疗》向读者清晰地介绍了主要哲学家的复杂思想,同时也展示了心理治疗的技巧,与此同时,两本书都得出了同样的结论:面对人类的悲剧性境遇,不管提供怎样的方法,其中都包括这样一些认识——我们作为旅途伙伴的身份,一同经验生命的虚空与激情,并在爱的关系中真诚地彼此相交。


18


真正的治疗效果是从治疗关系中产生出来的,这是《诊疗椅上的谎言》一书的中心主题,并且得到了生动地展现。

亚隆想通过此书来探讨治疗师——病人之间界限问题的所有复杂因素:治疗中的风险和诱惑、治疗师的欲望、避开陷阱的模式、病人被利用的危险。


在这部充满曲折情结和意外的小说中,亚隆一直都在向人证实,即使在最恶劣的环境下,治疗师的真诚最终也是有救赎意义的。


19

他采纳霍妮的观念,认为人类具有一种追求自我实现的内在倾向,如果障碍被消除,个体将发展成一个成熟的、全面实现自我的成人,就像一颗橡树的种子将长成一棵橡树一样。由此,心理治疗师的工作可以被理解为排除成长的障碍,这是亚隆本人治疗方法的核心理念。

不论是花精治疗还是占星咨询,我所秉持的也是同样的观点——看见你自己、了解你自己、活出你自己。


治疗的目的是清除路障,使人过一种有目的的生活,帮助病人对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而不是提供解决方案。


亚隆教导说,心理治疗的冒险旅程充满了自发性、创造性和不确定性。这里,他再一次强调建立在悲剧人生观之上肯定生命的态度。


20


病人看待心理治疗进程的视角与治疗师会有很大不同。

治疗师要参与病人的生命,支持对方,尽量透过病人的窗口往外看,用他们的眼光去看外面的世界。

书中举了一个十分生动的例子。在第125页。


21


亚隆相信,治疗师最有价值的工具是自我,因此,通过对自身进行治疗这一途径来探索自我是必要的。只有通过这个途径,治疗师才能意识到他们自身的盲点和阴暗面,从而能够在更大范围里对人的愿望和冲动产生同理。


22


当亚隆深入到治疗的本质,他再度发现,关键的概念是“当下体验”,就在此时,就在此地,病人和治疗师的人际互动空间里发生了什么?

治疗是一个社会交往的缩影,从这个意义上来看,如果治疗不是高度结构化的,而是置于关注当下的治疗关系之中,病人在人际关系上存在的问题迟早会显现在当下的治疗关系之中。

对于此我有十分深刻的体验。有一次由于缺乏经验,我并没有做出最好的反应。面对防御性很重的客户,直接点破也许是最好的突破口。


当治疗师和病人在不确定中探索着去接近对方时,当他们蹒跚前行试图突破各自的局限时,当他们想方设法放下自我防卫以便深入地去发现彼此时,这本身就是治疗。


23


我一直对浪漫爱情的想法很感兴趣,双方借着这种爱情,各自失掉自己,融入对方之中。我常常把这种爱情描述为“孤独的我消融于我们之中”。这时,你失掉了由跟他人分离而产生出来的个人独立感,你很少会感到孤独,反而获得了一种舒适感。


我对浪漫爱情和宗教意义的顺服感兴趣,因为两者是相似的,都与孤立的终极关怀有关。


我认为真正的爱的关系包括关心对方现在是怎么样的,以及会成为什么样的,恰如其分地体谅对方,竭尽所能地去关心对方。然而,这可能并不是爱情迷恋所关注的焦点。就像《爱情刽子手》中的第一个故事——那对恋人中的一方甚至不知道另一方存在精神问题。人们会爱上一个他们几乎不了解的人。在真正的爱中,你会恰当地把对方看作一个人,想你自己一样。你通过了解他是谁,是怎样的人,因为爱上他,这样,他就不会被迫要去成为他本来不是的那一个人。对我来说,我所赞同的爱的关系,是彼此能够看清楚对方。


24


在《给心理治疗师的礼物》的结尾,亚隆反思自己在职业生涯中,他作为一个治疗师,怎样让自己和他人活出意义:“治疗师的生活是服务他人的生活,在这种生活中,我们每天都要超越自己的个人愿望,转而去关注他人的愿望和成长……我们的快乐不仅来自让病人获得成长,也来自这种成长的连锁反应——我们的病人对他们在生活中接触到的人也产生了良好的影响。”


我们在智性上受到挑战,我们成了探索者,投身于最宏伟、复杂的追求之中——促进人类心灵发展,使之发挥作用,并对之善加维护。我们与病人携手同行,品尝着重大发现的欢欣。当迥然不同的观念碎片在突然之间顺利地组合成一个有机的整体时,我们就会体会到这种欢欣。


在另一些时候,我们是助产士,协助新的、具有解放意义的、鼓舞人心的事物产生出来。

我们看到病人放弃旧的、自我挫败的生活模式,摆脱以往的怨愤情绪,发展出对生活的热情,学会爱护自己,并由此得以充满爱心地对待他人。看到病人打开了其自身智慧源泉的闸门,对于治疗师来说那真是一种快乐。


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导游,陪护着病人进入他们自己家的房间。我最大的快乐就是看到他们打开房门,走进以前从未涉足的房间,发现他们家建起了新的翼房,里面存放着曾经遭到遗弃的部分——智慧、美丽、个性中的创造性因素……


  Amor fati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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